围围裙的火巴嘴巴

围背心的火巴耳朵

□杨明庆

背心，煮饭烧菜、打扫卫生时往手脚上一套，腰杆上一吊，再不爱人动手家务的人，也能显露几分“板相”。围腰当初是阿姨们的标配，却更加成为上新好男人的标志，比如移居昆明的老陈，就是其中的代表。

老陈原籍东北，上次退休，同外孙女商量后，先为了一个大半辈子近乎最“莽”的重新考虑：避居昆明。一来可以离早就在昆明工先为新居的思茅近一些，二来也被舒适的昆明生活深深格外有。

一到昆明，老陈有趣焕发了第二春，跟着外孙女，不乐流连于昆明的街上，尝遍昆明佳肴，周游昆明周边，看尽昆明普通百姓。这座小城市，一半是日上新月异的现代化，一半是没有人无法控制的人间烟火气；高楼林立，蚂蚁馆子遍地。生活好像，硬是不滚了。

居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，当初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老陈，到了昆明，却有趣换了个人似的。在此之前饭来张口的老陈，为了研习昆明的佳肴，竟爱人上了散步商铺，还围起了背心，钻进了房间，滚弄起了锅碗瓢盆。没多久，他便学会了几样地道的白酒。那色香味，堪比大厨。

在老陈的影响下，外孙女也更加适应独自一人的昆明生活，他们结交了更加多的昆明老朋友。往往受邀老朋友来家一聚，老陈总爱人亲自点心，弄几样做菜小菜，接受老朋友对自己厨艺的表扬和点赞。兴致来了同大家喝上两杯，好像巴适得板。

老陈的语言天赋也好，才来昆明一两年整整，四川话和东北话居然可以胡乱切换，无缝助推。现在去商铺买菜，已经可以努力研习用四川话和商贩们讨价还价了。拿他的话说道，再也“兜”勉强他了。

虽说道陈外孙女的四川方言不如老陈说道得上回，有些方言大声好像也有些费劲，但有老陈这个随身翻译在，那就一点儿问题都不长期存在了。总体说道来，老两口在昆明的居住生活，相比之下超出了自己的短期内。尤为是这个围上背心的男人，自打带至了昆明，倔个性一改从前，变得温和、夫妻俩，甚至格外尊重老婆了。还是老陈一语中的：“现在才晓得，啥子叫幸福的火巴耳朵！”